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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推荐一篇令人大开眼界的好文章

时间:2013-04-08 19:37:56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黎阳

 

201346

 

边芹的文章“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悄然易手的审美权”(见附录)令人大开眼界。我过去一直只注意“话语权”,没有注意过“审美权”。这篇文章让我明白了“审美权”与“话语权”的关系。正如文章所说:“审美权是直入一国上层建筑的钥匙,你城堡大门可以坚兵把守,与围城的人鏖战到底,但审美权这把钥匙被骗走,城门的守护其实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只是让众人看不见‘宫廷’内室已经里应外合。”“精神解构最便捷的途径是解构信仰,而致使信仰崩塌是道义权被劫,可直接拿走你的道义权,你是不服的,从审美权入手,就轻柔得多,尤其骨头被打软之后。审美权这把钥匙被骗走,你会一步步自己交出道义权。”  

从这个角度看,彭丽媛最近随习近平出访的最大积极意义在于在一定范围内捍卫了中国人的“审美权”。(也许是多少年来第一次!)如果这能成为中国人从此彻底把握自己的“审美权”的开始,那无论怎样积极评价这次出访都不为过,甚至可以说,值得载入史册。  

文中警句迭出,非常发人深省,仅列举若干: 

——无论在政治、经济还是在社会、艺术领域,伸进手是为了劫持,劫持是为了对方不打自送,而打劫的第一步是先骗钥匙。 

——审美权是直入一国上层建筑的钥匙,你城堡大门可以坚兵把守,与围城的人鏖战到底,但审美权这把钥匙被骗走,城门的守护其实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只是让众人看不见“宫廷”内室已经里应外合。看起来与华尔街、伦敦金融城毫无牵连的西方各类文化平台,诸如“国际”电影节、“国际”文学奖、“国际”现代艺术、“国际传媒”等,都是为骗这把钥匙设立的,为此这些看起来跨行、跨业、跨国、“独立”于任何政权的西方文化机构像团伙作案似地暗中携手、轮流接力,把“荣誉”和“奖牌”送给被觊觎的大厦里能够或愿意送出钥匙的人。  

——我们看到,路子是一以贯之的,用“新概念”的骗局让你相信世间某处存在着某种“先进”审美,悄悄地换走你手中的钥匙。 

——这个过程无论在什么领域起步都是“虚构价值”,这个被称为“现代文明”的家伙,起家、立家、守家都是靠“虚构价值”,一上来靠着旧价值的延续,看起来像是旧审美自然演变,到垄断的网铺好后,就开始了实际意义上的“反审美”,把丑说成美,把歪说成正,等到“反审美”也被人群接受后,完全的诈骗——颠倒黑白就开始了。  

——以为只要富强起来,文明战争必定打赢,那是不知道谁才是我们的真正对手!不知有明暗两条打法完全不同的战线,第一条并不能保障第二条战线,倒是第二条终将毁了第一条战线;不知道那个“富”的过程,就是为猎物设套、诱其上套、终致捕获的过程!还没有碰到猎物美美地吃了套上的奶酪,最后不交出一身皮毛的,那一把银子下面交换的恰恰就是头颅。  

——精神被解构的文明一般难以觉察,就在于她的顶尖思想者被埋葬,这是这场文明战争征服方手中最致命的秘密武器。 

——骗钥匙是为了直入对手上层建筑,进去又为了什么?为了将他文明的顶尖思想者边缘化,推出他们的潜代者。其实单从这一点便能体察我说的那条征服隐线的存在,正常文明、正常国家和民族,如果不想占他巢为主,远远地观察或欣赏人家的上层建筑就行了,干吗要通过审美权这个突破口将手直接伸进去?花哪么多钱、组织那么多心腹搭建那么庞大的“国际”、“独立”荣誉平台,就为了向他文明送礼吗?我前面说了第二战线说白了是“一小把人”对“另一小把人”的战斗,是高手的棋局,所以要战胜对手就得擒贼先擒王。选择审美权这个突破口目标即在此。  

——你能想像一百年前一个数门功课不及格的二流子赛车手成为“精神领袖”吗?你又能想像五百年前一个写写女人乳房和屁股、白描烹食婴儿、大书酷刑细节的窥“阴”癖患者成了“一代苏轼”吗? 

——欲建信仰先得掂量你能把控多少构筑这一信仰的审美权,须从这一点着手确立你要建构什么信仰,否则必是沙上城堡。换句话说,审美权——道义权——信仰——制度,审美权是建楼的根基。 

——一个失去了信仰的制度,无需外强直接攻打,它自己就会倒掉,像早已安排好的定向爆破一样。而那么容易就崩溃的制度,是信仰已空,信仰这座漂亮大厦的一砖一瓦不是别的,就是审美权和紧随其后的道义权。 

——世界统治集团文明战争的战舰钉钉铆铆都关系到审美权,无论打到哪里,先偷审美权的钥匙,这个权一篡夺,上层建筑尤其文、艺、娱必匍伏在得权者脚下。这是“集团”几百年打下来最称手、最隐匿的武器,解构他人的战船一钉一铆地拆卸,对手到船沉了都不知漏洞出在哪儿。没明白这一点的对手无一例外都成了其手下败将。  

——没有一个制度的政治信条不是一大堆漂亮话,那么凭什么一堆漂亮话被另一堆漂亮话打败呢?表面有经济成功、物质富裕的理由,但那不是胜败的转折点,前苏六、七十年代中产阶级的整体生活水平与西方同等阶层并无太大落差,落差只发生在八十年代,西方进入了消费社会,那大大丰富的物质也不是西方人自己生产的,而是先四小龙后一大龙骈手胝足送去的。所以穷与富、工业化先进与落后并非一个文明失魂的决定因素,真正的转折点是审美权进而道义权的失手。这才是信仰崩塌的突破口。  

——我们在文明战争这条隐线上一败再败,就是因为征服者用尖船利炮不但曾夺走我们的主权,还悄悄地斩断了我们的信仰,看起来却像是我们自己动手。我们之所以看不见这场血腥的斩首,正是因为屠戮是从审美权温柔地下手的。追到这一层你才赫然明白十九世纪的“国际传媒”(已是指哪打哪的军团!)为什么异口同声地盯着男人的辫子、女人的小脚不放,那只是无比宽广的华夏文明审美的一个枝节,却被放大到全部,成为这个古老文明野蛮、落后的证据。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没人站起来反问:印度锡克族的男人不能剪发至死不得拿掉又臭又长的头巾(看看印总理辛格),传统犹太教的男人世代一身黑衣还拖条小辫、女人不得露发(只能戴头巾或假发),欧洲妇女为了身材窈窕一直到十九世纪末还在使用摧残身体的紧身胸衣,怎么没受西方知识分子同等(上升到文明优劣)的厌恶和指责?为什么西藏的天葬在目光如此“文明”“进步”的西方人眼里倒充满了神秘和美感?  

——我两年前一口气看了六十多部前苏建朝以后的电影,看到六十年代,已经明白三十年以后的结局了,不管出不出戈尔巴乔夫。 

…… 

(其他部分请看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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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声明:本人放弃对此文的版权。只要不违背本文主旨,任何人均可转贴,可散发,可抄袭,可复制,可被冒名顶替,可被任何媒体拿去用,可被任何人引用到任何文章中且不写出引文出处,本人分文不取。 


附录:边芹: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悄然易手的审美权 

http://opinion.m4.cn/2013-03/1203092.shtml 

(一) 

核心提示:最近我常想: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又是怎么落到这一步?现在回看这些年,就像看到一个精神被打劫一空的人,在什么迷幻药的作用下,拱手送出窃贼想偷的东西,还觉得无比荣耀。每一个时代都会有一层迷雾,像麻醉剂一样催眠了大多数,人群在潮流的卷裹下,惯性地冲向一个方向。但这样的结局却由悲剧主角当喜剧上演,在沙堆上搭起富丽堂皇的纸牌城堡,大肆庆功,还是打破了历史记录。  

近日我在国航飞机上凑巧读到218日的《北京青年报》,在第十五版上有一篇署名本报记者的短评,开篇第一句便是丢眼、丢耳、丢心、丢脑借外打内的论调:“中国电影只能‘自娱自乐’的趋势似乎更加明显,不仅频频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就连刚刚在内地创下票房神话的《泰囧》也在北美放映时遭遇囧态。”  

这是我们落到了哪一步的典型写照,我们来细看作者的思维逻辑。先看似乎无意识中使用的两个对应地名:“内地”和“北美”。即便此处提到的《泰囧》票房只包括大陆不涵概香港,但撰稿人所处位置是北京而非香港,对应的地方是北美也非香港,用“内地”这个词就很奇妙。中国与北美(想必是美国)是国与国,身处北京的中国记者一般不会习惯性地将“内地”与“北美”并用。读下来好像中国与美国已是合众国,或者已是类似大陆与香港的关系,好像作者不是香港记者就是好莱坞大亨的发言人。香港记者言必称内地,是因为与大陆的特殊关系;好莱坞大亨眼里的世界只是一块块他们圈划的电影市场。我们由此看到,作者潜意识里已将自己外化,不是由内向外看(个体看世界的正常逻辑和秩序),而是由外向内看(中国某一知识群体举世无双的世界观),他们“地理”上坐到了香港,“心理”上早已坐到美国,所以才会张口“内地”,近乎本能地据“外”视“内”。  

心理外化必然导致判断事物价值的逻辑背反。作者认为中国电影不够水准,作为个体或代表某一群体对事物持批评态度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恶。然而作者却并非代表自己或他所处的某一群体发言,而是在为西方“三大国际电影节”的选片策划人和控制美国电影院线的寡头代言。此话怎讲?因为此文开宗明义给出了中国电影不入他眼的理由:“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在北美放映时遭遇囧态”。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他的思路,估计他本人或他所代表的群体看完电影感觉不好,我前面说了,各有喜好,再正常不过。但他的判断标准却并非来自自己,而是已有一个他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前定标准,即唯西人马首是瞻。中国电影的好坏中国人自己没有评价权,连实实在在的票房数字都不说明问题,在作者眼里中国电影不行(至少大众电影夺回票房在我眼里就是一大成就),因为“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因为取得票房神话的《泰囧》在北美遇冷。既然去不了“国际三大电影节”,又没有讨欢北美观众,中国电影再受本国观众待见也是不够水准的,夺回票房又有何用,只能自娱自乐。  

至于作者究竟是因西人不喜而不喜,还是不喜便拉来西人撑腰,我在此无法判断。我只是发觉这种思维逻辑已成全民惯性思维,百姓追风而行是常事,可掌握话语权的人也无力突破惯性,视物如盲犬,恐怕也是举世少见,何况我们祖先是给我们独创了一个文明的。凡事西方点头了才是判断好的标准,已经深入国人的潜意识,甚至近乎本能。我前不久偶然拨到北京国际频道,是个养生节目,演播台上请来一位知名专家,他本意是想引导观众尤其年轻一代回复中国传统饮食结构,但他给出的理由就像这篇文章的作者一样,先抬出是美国人说中国传统饮食结构合理,好象对中国饮食结构的研究,中国学者的发言权也不如美国人。即便认为中国营养学研究起步比美国晚,但中国自古就有养生学,其中学问浩如烟海,何必这般谦卑?这种谦卑我以为已经超出中国传统的谦虚,而是自卑到骨髓,好象中华文明之上已有一个毋庸置疑的主子。  

落到这一步以“开放”、“西学”的道德借口辩解已苍白无力。一个文明心理溃败至此,一般都是亡国巨创所致,国灭人去、永无抬头之日的人无处遁逃,只能在心理异化中寻求慰藉。然而我说的这一切却发生在一个国在人存的国度,还自称“太平盛世”,国土上既无占领军,强敌亦没有兵临城下,刀更没有架在脖子上。为什么要自设一个“主子”并自视为“仆”?  

西人究竟有什么高出国人的资质来判断我们文化的好坏?我们引述他们的看法兼听并蓄无可厚非,但唯他们的看法是重,就像人无骨一样。何况以我多年的观察,西方视我们为真正对手,生怕我们比他们强,所以在很多领域(我熟悉的电影尤其明显)他们都故意说反话做反事,他们不抬举甚至说不好的事,恰恰是中国搞好的事,他们不抬举、不引进的电影人,不光恰恰是有才的人,而且肯定是防碍他们占领中国电影市场的人。在这种事情上,他们是不打一丝马虎眼的,随时防着有本事与他们竞争的人,提携的中国电影人不是射向中国国家就是投向中国电影工业的炮弹。我在多年前就已看出,中国电影不再被选入“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是好事,现在看,好处大大:证明20082009年以后,西方传媒已从明搞中国转为暗搞中国,肆无忌惮已有所收敛。  

“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是世界统治集团舆论战争的重要战场,表面看是由法、意、德三国组办,其实三家的真实掌控者皆隶属于“文艺国际”。判断一个西方文化机构是否是“文艺国际”的干将,不在行的人也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国际传媒”宣传的力度,如果没有或不完全控制在“文艺国际”手里,“集团”的嫡系军团“国际传媒”就会三缄其口,阻止其获得国际声誉,反之则会吵得天翻地覆。中国人跟着起哄是因为什么也不懂,绝想不到“国际传媒”的话语流向是个“人工渠”,更想不到他奉为圣旨的“国际声誉”是“集团”舆论流水线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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